“秋社。”牧和西心事重重的,“已经碎了的花瓶你还会留着吗?”
“既然碎了还留着干嘛?”
“是啊。”牧和西苦涩地摇头,“要我也不留着。”
……
星期六,牧和西随意套件大衣就出了门。
开车过去,地点是一家茶楼,装修古色古香。她推门进去,在侍者的指引下来到定好的座位。
单是看背影,牧和西就觉得这个相亲对象很熟悉,等靠近看清他的脸,牧和西才想起来,这是拾光酒馆的老板。
“来了。”那个人看着她笑。
“你就是温远?”
“嗯。”温远点点头,把菜单递给牧和西:“看吃点什么。”
“我都行。”牧和西说:“你点就可以。”
“那点他们家的招牌饭?”
“嗯。”
点好菜,温远看着她,忍不住笑道:“其实我来之前就知道是你。”
牧和西语气没什么波澜:“原来这样。”
“听说牧小姐是医生?平常是不是很忙?”
牧和西有些心不在焉,“是,有点忙。”
“怪不得。”温远轻笑。
牧和西疑问。
温远笑着说:“总是很晚才来酒馆喝酒。”
早在拾光酒馆开业没多久,温远就注意到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