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在晚上9点过后推开酒馆大门,然后坐在常坐的靠窗位置,点一杯酒,也不喝,就坐在那发呆。或者在周末的下午迈进酒馆,点和之前一样的酒,一坐就是一整天。
次数多了,温远自然而然就注意到了她。于是往后他都特意叮嘱店内的人,无论她来不来,每天角落靠窗的位置都要留给她。
牧和西表情淡淡,“没办法,工作所迫。”
后面两人又聊了很多,但都是温远主动,牧和西始终都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牧小姐是医生,那在什么科室?”
“心胸外科。”
“一般都是看什么病的?”温远有点不好意思,“我不太懂这些东西,但还挺感兴趣的。”
“胸部的疾病,肿瘤,气胸,胸部外伤等等之类的。”提到这个,牧和西不自觉想起还躺在病床上的季禾。
“胸部的疾病,那挺还有挑战的。”
“嗯。”
越想到那个人越不放心,牧和西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闷闷的。
“对了。”温远不知道扯什么话题,只好尽量把话往两人都经历过的事情上靠。
“之前那天晚上闹事的人后来没再去骚扰你吧?”
牧和西:“没有。”
“说起来那天后来你朋友挺有能力。”温远说:“之后很快就把那个闹事的人请走了。”
牧和西笑笑,“在这方面,他一向很有能力。”
“不过有点奇怪。”温远想了想,“你说他为什么不在女人闹事的时候出来解决,而偏偏要在你走之后又返回来解决?”
“返回来?”牧和西疑惑。她记得那天沈秋社没在酒馆的。
“嗯。”温远喝了口酒,“那天他刚出门没多久就又返回来。”
返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