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此事想开后,我便更不关注他在做什么。我一门心思都扑在我的孩子上。
关山仍然如同婚前一样定期问我要着银子,我也从不过问他想要做什么。
我们就像是合作伙伴,我负责给钱,他负责给我表面安稳的生活状态。
关山也不是没有想过要接管萧府的财务,但他发现府里负责财务的人他始终不知道是谁,钱放在哪里他也不知道。
等他给我玩那套发疯说结婚后要夫妻一体的把戏时,我只是淡淡说。
如果他还不满足现在的生活,那大可以和离。我萧家招你入赘,为了给你留点脸面,也不会一纸休书休了你去。
关山安分了。
我好像从后宅生活里渐渐学会了掌握权力。
曾经怎么也学不会的管账和经商,渐渐也有了一些眉目。
而这个时候我也收到了母亲的来信。
她说,此时回头还不晚。却也说,任由我想要怎样就怎样。
我才发现,我的这些小心思,是无法逃过这个在人吃人的后宫里生存下来的女人的,而她也放任我这么做,因为她信任我可以为自己的人生负责。
在信的最后,母亲写,并不是每一个我听到的故事里的女子生下来都是顺风顺水的,反而我自己才是最顺风顺水的那一个。
她们都有过自己的挣扎和苦楚,而在从这些糟糕的事中活过来后,她们才有了自己的人生。
因为母亲的点化,我将这些事情想得更明白,更放下了许多。
对我来说,关山变成了可有可无的存在。我不在意他怎么想,他也无法控制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