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千人全军覆没的阴霾渐渐消散,随着城防的巩固和援军的陆续到来,关州城人眼中,终于有了坚定的光芒闪烁。
此事让城外的姜鸿轩知道了。
他听闻是南城是黎云书指挥,把敌人引到南城也是黎云书的决策,轻轻点头,“这个人,当真有意思。”
“不过,沈清容是怎么躲过见血封喉的?”
“关州最厉害的郎中推断,说那见血封喉是赝品。”
这说法实在太过勉强。姜鸿轩略一思量,摆手叫了一人过来,“那赤目鸩毒,是时候用了。”
“殿下,要用毒杀谁?”下人一袭黑衣,利索地跪下,“杀沈少爷吗?”
“不,当然不。”姜鸿轩不轻不重地笑道,“既然这毒这么珍贵,还是多利用利用为好。那位姑娘这么出色,不如我们卖点人情,套拢一下她?”
当夜,沈清容替了黎云书的班,叫她回家睡觉。
黎云书实在是累,刚触到枕头就睡着了。一整个夜过得格外寂静。
第二日她早早来替班,一替就替到了晚上,又执意要来巡城。
沈清容不忍心看她这么忙碌,可手头又有别的事情干,他便嘱咐扶松:“你让她快快回去休息,迟一刻钟扣她一两银子。”
扶松如是告诉黎云书。
黎云书一挑眉,“你让他扣,我不缺钱。”
扶松又换了说辞:“黎姑娘,您先回去吧,我看少爷的神色已有些不高兴了。”
“我做我的活,他不高兴又如何。”
无论扶松怎么说,她都岿然不动,只将他当做了耳旁一只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