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容在心里把自己拳打脚踢一阵,赶紧开口:“对不住我太激动了。”
“”她轻轻瞪了他一眼,“继续。”
他不敢再乱说话了。
眼瞧着最后的碎瓷被清理出,黎云书问:“你从西南赶过来,可是因为子序有解决的办法了?”
“只有一种法子,我想试一试。”沈清容收好细剪,吹灭烛火,“子序说需要依托吐故纳新,我便问他习武有没有用,听他的意思,应当是能管些用处的。”
她神色终于明朗几分,“所以说你要带我习武?”
“是啊。”沈清容轻笑了下,“让一个七品经历来教你,你不嫌弃吧?”
她摇头,又疑惑道:“真能管用吗?”
“你可别小看沈家的功夫,营中将士同我过不到百招,就累的起不来了。若是你愿意,我还可以教你几招防身。”
“那什么时候开始?”
“等你伤好了之后。”
沈清容又寻了些烈酒替她消毒、找了些白纱包扎伤口后,将东西收拾回原处,“好好休息吧,明日我再来看你,这些天别太拼命了。”
等他离开后,黎云书看着白纱上丝丝点点的血迹,换了件干净的衣衫走出门去。
她寻到了当年的医馆,郎中居然还记得她,“是你啊小姑娘,怎么你脸色差了这么多?”
黎云书问:“您这儿有烙铁吗?”
寻常的医馆都会备有烙铁,当病人血流不止、伤口难以愈合时,就用烙铁烧焦血管来止血。郎中一听,以为是遇上了什么重症在身的病人,忙道:“有,是谁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