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有人偷听到了他和黎云书的谈话,把他的称谓透露了出来。
沈清容冷着脸避开她们,连一个目光也不施舍。可他这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反而添了许多神秘色彩。姑娘们每日巴望着他高冷的背影,脑中编织着奇奇怪怪的狗血剧情,咬住手绢热泪盈眶,“没准阿容哥哥早就看上了咱们,只是在害羞呢!”
后来沈清容来客栈时,门外必然会掀起一阵轰动。他忍无可忍,咬牙怒道:“她们还有完没完?”
黎云书细细端详着他的模样,也十分奇怪,“莫非你让她们瞧见真面目了?”
“不会,我谨慎得很。”他陪黎云书呆了许久,还是气,“我都说了我有喜欢的人,她们居然怂恿我娶三妻四妾,简直胡闹!”
“”
一时也不好再说什么。
这几日黎云书一直在瞒着沈清容练招。
伤口处虽不会流血,但烫伤也不是小事。她走步时一牵扯到膝骨,就疼得直咬牙。
甚至有几次步子走乱了,害她磕在地上。
钻心刺骨的疼痛冲入脑中,像是有柄长剑贯穿了她的腿骨。黎云书咬牙拄剑,熬到不怎么疼了,再起来继续练。
天气渐渐回了暖。
邺京的春天来得晚,一直到了二月底,天都还是乍暖还寒的模样。
沈清容本想在邺京等到她考完,不料收到了扶松的信。
扶松不是个喜欢写信的人,沈清容展开信一看,脸色果然沉了。
黎云书凑上前去,“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