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蛇一样地缠上去,挂着他脖子,嗔道:“不疼了,下回记着,可别找这种粗又糙的树。”
“好。”谢厌答得很快。
尾音还未落尽,阿婵的唇朝他扑来:“原谅你一次,所以,夫君还不赶紧搂住我,再抵着树,就不理你了。”
谢厌的手放在她颈后,垂目,轻轻地说:“不要不理我。”
“所以快呀。”尹婵都依偎着了,他还不把自己抱住。
一时精明一时笨的。
尹婵撇撇唇。
谢厌求之不得地,迎受阿婵的娇嗔。
他明白阿婵有当大厨的天分,醋多一分,她就添水,让那股酸味少一寸。
分量拿捏得好极了。
他顺从地把自己当做一盘菜肴,阿婵想如何就如何。
这会儿,她在亲自己,他就张了唇,动了动,把甜香含进嘴里,搅乱两池春水。
一池是他的。
一池在院外。
谢琰喉咙很干。
他要喝水,他急乱地舔了舔唇,眼睛赤红。
这很难相信,明明不温驯的,不听话的尹婵,却那么勾人。她手里好像拽着一根绳子,系在他心口,要他往东就往东。
她明明在恼谢厌,全然和香儿在床笫的乖顺不同,可……别有滋味。
他晕晕恍恍,把谢厌的脸换成了自己的,隔着矮墙秋树,方寸之间,感受尹婵的娇美。
她被亲累了,又忍不住和谢厌撒欢,手抵着他胸膛:“都站酸了,原来亲热,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