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新婚夫妻第二日清晨侍奉双亲茶盏,叩谢双亲之礼完成。
顾小曦站起身来,又从箱子里拿出一块木板,阎欢一看,竟然写着“夫覃宴海之位”,然后顾小曦拿出火折子,把这块木板缓缓点燃。
阎欢把木板夺下,把火捻灭说道:“留着吧,覃宴海早死了,现在活着的是阎欢。”
顾小曦听他这样说,也不多说什么,便把牌位又放到了箱里,说道:“那好,这牌位等你将来亲自烧,这些年我每年清明寒食都会偷偷拜祭,今后再拜祭就该是我们两个人了。”
阎欢没有说话。
香尽后,顾小曦弯腰把牌位收了起来,一系列的活动让她的氅衣带子松开,氅衣差点脱落下来。
阎欢将即将脱落的氅衣重新帮小曦披好,去系氅衣的衣带,蓦然间他系着衣带的手停了下来,看到了顾小曦白皙的颈间几块醒目的,掌心大的黑紫淤青,还有殷红的血痕。
他的手颤抖着拽开了顾小曦的衣襟,顾小曦赶忙去捂,可已经晚了,肩膀和前胸的淤青都落入了他眼里。
他的手比刚才颤抖的还要严重,轻轻抚摸着那些淤青,慢慢给她掩住衣襟说道:“别处是不是还有,你昨晚该打醒我。”
顾小曦疯一般的摇头说道:“没有,没有,你昨天只是喝醉了,千万不要多想,我不疼的。
他说了一声:“畜牲”便掌括起了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