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她是被轻轻放到床上的,很轻很柔像在放什么易碎的宝石玉器,能明显感受到他的怜惜。

然后她就被紧紧裹住,唇瓣被包裹封锁,身上的人终于开始报复,牙关被轻易撬开,用力的吮吸嗜磨。

装了一个月了,总得要点面子,顾小曦跟脱了水的鱼一样在阎欢怀里不老实的扭来扭曲,小脸也非常不配合的转来转去,双手推他不让他亲。

阎欢眸色一沉,托起住顾小曦的下颌便又狠狠吻了过去。

“呜,呜,疼疼疼”顾小曦把他的脸推开,转过去脸,伸出舌头,嘶嘶的吸着凉气“你是小狗啊,动不动就咬人。”

阎欢凝了一下急促的呼吸,把她的脸扳正,“不许躲我,说喜欢我,否则我还咬。”

顾小曦用傲娇的小眼神瞥了他一眼“你又老又凶我才不喜欢。”

“你敢再说一遍?”身上人眼眸沉了沉,啪,一声掌声响来。

“哇”顾小曦捂着眼睛哭了起来,“你打我屁股,我不理你了,你放开我。”

阎欢赶忙起身,去掀她的裙裾,“真疼了?我看看。”

身上的大山终于放松了对她的桎梏,顾小曦滋溜一下便从阎欢腋窝下钻了出去,光着小脚丫下了床,跑到了离床很远的屏风前。

今晚她不能让海子哥轻易得逞。

一定要教训教训他,谁让他上几次把她丢下跑掉。

以前自己就是太幼稚了,总是觉得他有缺陷,怕他心里有顾虑,便一直主动跟他亲密,向他表明自己不在乎他的缺陷,结果反而越证明越表示在意,让他逃离。

姐姐让她设想,如果海子哥没有缺陷,她还会这样吗?

她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