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达一顿,朝她啐了一口:“你,你,妖女!但你杀人的事实改变不了!”
秦斐眉头一皱,问手下的捕快:“四季茶坊又是怎么回事?”
一个捕快走出来拱手道:“禀大人,白日确实接到百姓报案称,有女子在四季茶坊被人调戏捉弄,属下赶到之时,浪荡子已经落荒而逃,而那女子确系叶如蔓。”
秦斐听明白了前因后果,顿时看着这个满口胡言又品行不正的泼赖心生厌恶,但这女子显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何况这几人虽然下作无耻,但罪不至死,她怎能动用私刑以如此酷烈的手段随意剥夺人性命呢?
“尤达,你可知道他们为何会在这土庙之中?”秦斐继续审问道。
“回大人,我不知。今晚我们在安平巷喝了点酒,结束之后他们仨说要去找点乐子,我因为还有别的事就没和他们一起去,谁知那竟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大人,肯定是这妖女看到他们酒喝多了,就趁机把人绑进土庙行凶!”
“你们分开之时,是什么时辰?”
“戌时末。”
“他们仨去哪里了?”
“往东边的瓦舍去了,正好要经过土庙的。”
“有没有其他人看到他们的行踪?”
“晚上风大,街上早就没人了,妖女肯定是趁此时机把我大哥他们抓了起来!”尤达看到秦斐皱了皱眉,抱拳哭道,“大人,他们死得冤啊,您要为他们主持公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