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斐没有理会他的呼天喊地,转向如蔓问道:“你戌时前后做了什么?”
“禀大人,我亥时之前一直在陈家客栈,店小二可以为我作证。亥时,客栈打烊,我就一直站在安平巷口等人。约半个时辰后,我听到土庙这边传来声音,就过来查看。谁知,一踏入庙中,就不知触发了什么机关,三个男子被杀,顶上还掉下来一个陶罐,发出巨响引来了周围的百姓,造成现在您看到的场面。”
“从亥时到进入土庙,可有人为你作证?”
如蔓无奈地摇摇头:“没有。”
尤达登时叫道:“秦大人,她就是利用这段时间将我的兄弟们抓到了土庙,为了实施她的报复。大人,您别小看她,她身上有功夫!”
如蔓再度向秦斐拱手躬身,道:“大人,我真的没有杀人,我是被冤枉的。”
秦斐虽然不喜尤达,但更不相信如蔓,他一声冷哼道:“你不是凶手?那你倒是说说,谁是?”
“我也不知,这肯定是一个陷阱。秦大人,这是有人故意陷害于我,就像陷害王爷一样!”
“呸!”重提赵熠的案子着实戳到了秦斐的肺管子,他气不打一处来,铁青着脸喊来仵作,现场验尸。
仵作对着三具尸体好生检查一番,禀道:“秦大人,三名男子刚身亡不久,致命伤是咽喉处的利刃伤,伤口均长约三寸,深约一寸五分,血脉、食系、气系并断。伤口细狭,应为薄刃所伤。”
秦斐立刻指着碧云剑道:“你仔细看看,所谓薄刃,是不是这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