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床边向古太医问道:“王兄的伤势如何了?”
古太医道:“回禀小王爷,庆王手臂上只是皮肉之伤,修养几日便能痊愈。”
北淳竝笑道:“如此大好。”
物极必反,古太医越是如此说,他越能肯定庆王已中自己嗯蛊毒。他走上前替庆王整了整被子道:“王兄好好调养,我先告退不打扰王兄休息。”说罢便告退出寝殿。
才出北星宫,北淳竝就问丰烟:“昨天的那位姑娘,你可安顿妥当了?”
丰烟说道:“属下已经把她送去了春草殿。”
北淳竝说“好,你带上准备好的东西,陪本王一起过去看看。”
榻上昏昏沉沉,乱翻白眼,嘴里乱说胡话的沄纚把纆儿、绯儿吓个不轻。
纆儿探出手,大惊道:“了不得了!姑娘头上越发滚烫,手脚已冰冷如铁。”
纆儿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跺着脚令绯儿现在就去找小王爷:“沿着昨天的路去找,找不到小王爷,但凡逮着人就说是我们公主病了,让他们派人来瞧。”纆儿哭着说完,绯儿已经急得一脚溜烟的跑出了春草殿,摸着半亮的天,踉跄地朝昨天来草殿的路跑。
在拐角的石柱子处,绯儿一不留神撞上了迎面而来的北淳竝,被撞得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