诌太医心里一惊,揩掉额头细汗,缓缓道:“公主说得对,微臣想是记错了,昨儿个用参是女君凤鸾殿用了3斤极品雪参,微臣是记串了,娘娘殿里昨儿个并未用补参汤。”
“既然她在病重,需要调理,为何不开补参汤来和体,难道太医院如今连这钱都省下了。”庆王道。
一众太医皆跪地,诌太医道:“老臣疏忽,老臣疏忽。”
诌太医本以为总算蒙混过去,没想到庆王似乎对这女的还挺上心,只得磕头认错。
替沄纚干了半响脉,诌太医言之凿凿道:“了不得了,公主发烫啊,老臣听说了民间如今时兴肺疾,咳嗽发热不止,今日想来该不会是肺疾吧?若是这病已经传到宫里,这可马虎不得。”
“肺疾。”庆王沄纚异口同声。
“庆爷千金之躯,万万大意不得,在没有确定公主病因时,庆爷还是回避得好。”诌太医言道。
众太医大惊,再没有第二人敢替沄纚把脉皆唯恐避之不及,如果真是肺疾,那可是要命的。
庆王一把起身,将沄纚用过茶杯里的水一饮而尽:“尔等都替沄纚公主号号脉,果真是肺疾,本王也逃不掉,简直胡闹。”
诌太医被吓了一跳,一向温文儒雅的人发起火来,反而格外的叫人害怕,他忙跪地道:“微臣该死,王爷要是不信尽管让其他太医来瞧,微臣只是初步断定。”
一众太医为沄纚号了脉,并无肺病之像,诌太医在一旁心虚不已,又频频道:“她可是高烧不退呢!尔等还是好好诊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