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太医皆道:“王爷放心,公主劳累过度,内热外寒,待老臣开两幅药就药到病除了。”
诌太医面色赭红,自寻台阶:“想是老臣学艺不精,回去定当勤学苦练,今日看错病实在惭愧。”
“看错病?真就这般简单吗?我看你太医院这碗饭还是不要吃了,你身为宫中太医连最起码的内热外寒也诊断不出,莫非你是南郭先生?还是另外企图?”
诌太医颤抖跪地:“老臣学艺不精,又诊病失误,实在是罪该万死啊!”
北庆王叹了口气,自知今日若是为了沄纚责罚诌太医,此事定会晓喻后宫,因而他不得不顾及起来:“不管你今日是诊断失误,还是别有用心本王现在都给你记下了,以后要想端稳这碗饭吃,就给我提着脑袋处事,滚下去吧。”
“是,是。老臣知错了。”诌太医边告退边哈着腰的告退了出去。
吃下太医院开的药,沄纚已经好多了,半夜醒来时,听到而边庆王呼吸沉重的声音,还有那张颜如冠玉的脸孔。
他居然躺在自己的身边?
莫名的温暖环绕着沄纚,没有紧张没不习惯,沄纚轻轻起身来替他拢了另一床被子。
庆王今晚是临时起意想在春草殿歇下,他更想试探下今晚身边的人对自己是真心?还是会有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