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也同样留不得。
还好,这云锦心思简单,心里满满只装着儿女私情,也很听锦川的话。
为了男人,她甚至痴心痴意到把自己“云娘”的名儿改成了“云锦。”
若非如此,她一旦有点儿旁的心思,被别有居心的人一敲打,岂不又给王爷落人口实添了话柄?
这世界,最不缺心思单纯之人。
可心思单纯到什么都与人随便交底,这种人真的适合当刺客来培养吗?
秦妈回忆了下。
这锦川,本是王爷麾下一个兵长,没什么能耐,但为人孟浪,总做出一副翩翩公子样儿四处沾花惹草。仗着家里做生意有些钱财,他平日各处打点,总做着被王爷提拔做将军的荒诞美梦。
从乡下戏班子出身的云锦,不过是他手中一枚棋子罢了。
她居然觉得他会娶她?
同为女人,本该同情。
但秦妈脸上的不屑,这会儿却掩饰不住。
她扔给云锦一个瓷罐粉盒。
“以后不许在任何人面前提起王爷。我后面还要交代你做其他的事,做好了,你自然能见到你想见的人。先下去吧,把你的脸好好洗一洗,重新涂上脂抹上粉。你这脸上的胎记都快盖不住了,仔细吓着我的客人。”
云锦脸颊发烫,抹了一把泪,应声退下了。
夜风熏熏。
角门外的男子撩起珠帘,袍服一摆,整整衣衫,端坐如松。
“秦妈,时蓝今日可来了?云什么的姑娘,可有按照我交代的话跟她说?”
秦妈点了点头,“王爷,我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