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个贫民,突然中彩票中了几百万,买了一辆保时捷,买得起,她也保养不起。
若是几百块一件的衣服,她就不会这么纠结了,这种几千块的羽绒服,干洗一次,就折了许多寿命。
好像又提醒她一遍:她不配穿这么好的衣服,也不配想一些,不该想的人。
时思子低着头,沉默默的不说话。
她还是不想把衣服淋到,但她没办法跟靳言安说,因为他理解不了。
就像一个只能顾得上生存的人去跟一个身价上亿的人说着五百块的一顿的饭有多奢侈,你不能理解,他也不能理解。
靳言安看着不说话的她,觉得她身上曾经的一种气焰,被时光掐灭了。
曾经那个热情洋溢,骄阳似火的她,真的没了。
靳言安叹气,把小猫崽轻轻的放在桌子上,脱下自己的灰色羊绒大衣,边动作边说:“把你羽绒服脱下来用袋子装起来吧。”
时思子看着他里面只剩下一件白色毛衣,忧心道:“你这样不行。”
会冻坏的。
靳言安无奈的看着她,笑了,把他的大衣盖在她身上:“那你说怎么办?今天不是你冻着就是我冻着。”
“那当然…”
时思子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抢话:“我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