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时思子抿了抿唇:“我爸爸就说他没有签那份合同。”
当初就是被曝出致癌物超标,又签署了一份我爸爸不知道的阴阳合同,才导致资金流断裂才破产的。
靳言安:“那时叔这几年,没有上诉过?“
说到这儿,时思子又想哭了。
“他觉得上诉费用很大,而且翻盘几率太低,想让我把钱攒着,说…”她哽咽了下:“说攒着以后结婚用。”
时家清已无任何资产可言,时思子结婚,他都拿不出一份像样的嫁妆,不想时思子再在他身上花一些见不到底的钱。
靳言安淡淡笑:“我的小狮子是最好的嫁妆。”
时思子欣然笑了。
“我之前有委托我老板,查到了徐刚。”时思子继续跟他复盘:“徐刚是我爸爸当年的秘书,跟这件事脱不了关系。”
靳言安思考一瞬,问:“然后呢?”
时思子摇头,表情很丧:“没有然后了,这么多年,查了很久,也查不到,徐刚也不说,感觉就是毫无头绪。“靳言安讽刺的笑了声。
“怎么了?”时思子觉得他的表情不对劲。
靳言安笑:“怎么会查不到,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查不到,会不会是,你信错了人,你所信任的人,就是伤害你的人。
从李秘书查的那些结果,他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很重要的一环在缺失,这是一个完美的做空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