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人在啃时家这块骨头。首先是做空机构在市场寻找瑕疵企业,找到之后开始狙击,这时投资银行和其他投资机构也会冒出来,会计师事务所和律师事务所这时候也会分食两口。
时家就是这样的案例,投资银行见时家盈利在走下坡,劝说其粉饰财务报表拿到巨额佣金,做空机构此时揭露财报作假,把证据兜售给投资机构同时建立空仓,律师事务所在这个时候以最大赔偿额向时氏提起诉讼,好从中获取巨额利润。
这个产业链,律师事务所可谓是完成最后一击重拳。
可让秘书去查,当年景盛律所负责时氏案子的律师名单上,没有景天硕,但之前他让李秘书查过景天硕的资料,过目不忘的本事让他记得,景天硕曾是景盛律师事务所的首席律师。
直觉告诉他,没那么简单。
但他怎么查,那个律师组的名单上都没有景天硕的名字,好像是刻意隐瞒。
后来无奈回到帝都,动用靳家关系,才查到背后律师组的带头人是景天硕。
靳言安胸有成竹地说:“放心吧,交给我。”
时思子点头。
洗完澡,时思子穿着自己的海绵宝宝睡裙,头发还滴答着水,靳言安找来毛巾给她擦头发,时思子不管不顾的往他怀里蹭。
当真是,粘人又可爱的小猫。
靳言安任她抱着,白色衬衫被她的头发浸湿了一小片,给她安安静静的擦头发,又找来吹风机,顺着她发旋吹。
趁靳言安进去洗澡期间,时思子回到对面公寓,从柜子里拿出安眠药。
吃安眠药是肯定能睡着的,在过去的几年里,她有过数不清的失眠夜晚,都是靠安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