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偃自小蔫儿坏,与君韶一同出去,往往是那个出馊主意的。
她将茶杯放下,不紧不慢开口。
“倒是有办法叫殿下先解解气。”
君韶顿时双眼放光:“什么办法?”
怀里抱着的兰十五也不自觉地握紧她的手。
司偃没卖关子,张口道来:“那杨运达除了觊觎王君,还淫了京中不少大人的后院。”
“臣今日听着几个,便先借借她们的名头。”
君韶简直是惊得三魂出窍七魄升天:“这人、这、简直不是人!”
她单纯的十几年之中,连娶第二个夫都未曾想过。这般下□□乱之人,甚至还是第一次见。
司偃淡淡地朝床帐那边看了看,低头轻哼一声。
“陛下将您护得好。”
什么污糟事都没叫你看见。
这些东西,京中之人都见怪不怪了。
她将自己的计划同君韶讲了讲。
“那杨运达先前借着诊病,同上官家二房的正夫与侧夫均有了些首尾,因着那上官老二身子不好,这两名男子得了杨运达的好,还为她争风吃醋,闹得家宅不宁。”
“殿下可借上官家的名头,去套杨运达麻袋。她心中理亏必不敢声张。”
上官家老大便是已在军中被处置的上官安。那日前脚君韶将人处置,后脚君宴便在朝中大发雷霆杀鸡儆猴,很是清洗了一番朝中势力,腰杆子又硬了不少。
失了上官安,上官家剩下的走运没有获罪,却也被剥了爵位,不尴不尬地硬着头皮仍苟活在京中。
这杨运达倒也会挑人,知道选个好欺负的。
不过,别人好欺负,自己可不好欺负。
君韶冷哼一声:“本王且先送她个三日没脸进太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