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我对你说了些过分的话,是我自以为是了。”迟鉴背在后面的手扯着衣袖,耳尖红红,眼中却是毫不做假的认真:“我真的很抱歉。”
“嗯。”顾栖迟从未觉得说话是这么艰难。酸涩的感觉从胸口冲到鼻尖,竟让她生出一种快要流泪的错觉 。
她用力咬了咬舌尖。
“我昨日喝多了酒,对你做了一些不得当的事。”顾栖迟强迫自己望着迟鉴,努力想要为昨晚的行为找到一些委婉的语句。
可她看见的那双眼中,似乎装着太多她分辨不清的东西,真实而厚重,却又像是春日的柳叶,带着沁入心底的温与柔。
顾栖迟觉得那股酸涩的感觉就要压不住了。
她有些狼狈地错开视线,掌心渗出层薄薄的细汗,滑腻而冰凉,在毛毯上留下交错的湿痕。
“无妨。”迟鉴快速回应,只是这句无妨听上去总是有些怪异的扭曲。
“那你没受什么伤吧?”
顾栖迟沉默一会儿,低声询问,目光却是飘向男人的小腹下面转了一圈。
她记得,这个地方似乎发生过一些不大温柔的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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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涩涩】
【说得对受伤了摸摸就好了】
【858,视线装(撞)上泛白的手指】
【774,讲(将)食盘】
【哈哈哈哈哈哈】
【受伤了摸摸就好啦】
【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