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容止言走过去,蹲下身将地上的东西捏了起来,“是一只蛊虫,不过有毒就是了。”
“没其他什么特别的?”谢墨问。
“那要拿回去让寒暑看了才知道。”没有外人容止言懒得装模作样喊寒掌门,拿出随身带着的小竹筒把蛊虫装了起来,然后走了回来,继续刚才未完的话。
“以身养蛊在这里是常见,但是这女子养的是要命的蛊虫,蛊虫成年时就是她丧命之时,而且差不多时间就要到了。”容止言因为周围整个一片漆黑,声音不自觉跟着放了低,但是屋内的人听见不成问题,地上瘫软着的男人自然也听得见,谢墨很清晰地看到了男人眼底的慌乱。
谢墨走上前,踢了踢地上的人,“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没有?”
容止言:“……”
容止言:“你封了人的声音,你让人说什么?”
谢墨斜了容止言一眼:就你知道?我不知道?
容止言往上翻了翻眼皮:行,你抓的人你自己看着办。
谢墨弯腰单手把人拎了起来,然后对容止言道:“隔壁的交给你了,把人带回玄宿派。”谢墨刻意加重了玄宿派三个字,果然男人眼底又露出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