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陨看着滚落在地的人头,“本来想留你一命,既然你自己不想活,我就发发善心成全你。”
视线重新回到谢墨脸上,刚起的杀心在杀了一个人后平静了下来,收起剑,拎起谢墨回到落脚处。
容止言生怕寒暑会趁他不在给陆肖用药,所以以最快速度回到海岛让天平派弟子与穹山之颠联系是否已经出事,然后就立刻返回了回来,看着屋内坐着寒暑的心腹,容止言整个人都凉了下来。
寒暑竟然真敢!
他居然真敢!
“容谷主!”心腹没想到容止言会回来的这么快,颇有些猝不及防。
“谁让他自作主张的!”看着床上不断在痛苦挣扎的陆肖,容止言的怒火不是一星半点!“他一个旁门左道怎么就居然敢给陆掌门如此用药?!真不怕直接把人弄死了!”
“谁旁门左道?!”寒暑走进屋给心腹使了个眼神让她出去,等人走后,容止言彻底放开了嗓子骂。
“我离开之前是不是嘱咐过你不要给陆掌门用药!”
“我没有答应。”寒暑说。
“你怎么没有答应!?”容止言气的全身犹如一座火炉,到处喷火。“陆掌门什么情况你心里十分清楚,你是不是就是想让他死?!”
寒暑冷了剑,“你永远救不了一个一心想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