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掌门没有一心想死!何况我已经嘱咐了你等我回来,你为什么不听?”
寒暑看着容止言,“我为什么要听?你是我的谁?”
一句话把容止言噎地吐不出半个字,过了好一会儿才咬着牙吐出一个好字,“……好!”
然后容止言彻底不再理睬寒暑,在陆肖床边坐下,掌中灵力凝结成股缓缓进入陆肖体内,因为陆肖此刻正煎熬着各种痛苦,寒暑的药可见其十分霸道,容止言有心压制,但寒暑已经用了药,他便不便再用相克之药,只能用自己灵力给陆肖疗伤。
但容止言输进陆肖体内的灵力就如落入了浩瀚海域一般没有半点反应,像是完全被那种空虚吞没,明明之前他用此法就唤醒了陆肖。
“你不必多此一举。”寒暑在一旁说,“陆掌门并非与常人无异便可——”
“所以你做了什么?”容止言狠狠打断寒暑,“你除了让陆掌门醒来与常人无异,还做了什么!”
容止言心底隐隐已经模糊有了想法,但根本无法接受。
“要能将谢墨救出并且成功压制,没有陆掌门不行。”寒暑说。
容止言已经听明白了,“你也恢复了陆掌门的修为灵力?”
“只有灵力。”寒暑说。
容止言一掌挥了过去被寒暑捏住那细弱的手腕,“我看过陆掌门的脉,知道陆掌门的修为灵力是因为玉仙,而玉仙拼着玉碎修复了陆掌门的根基,还毫无保留地将剑内所有灵力注入陆掌门体内,所以这个方法可以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