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针落至谢墨太阳穴处,距离只差分毫,容止言额间已沁出汗珠,眼皮动了动,再次看向陆肖,“陆掌门,我”
陆肖:“墨儿远比你想象的厉害。”
清冷的声音一下唤回了容止言的胆子,“是我忘了。”
金针刺入太阳穴,灵力随后落于针端,然后游向针尖,整个过程容止言连口气都没有喘,只要有一分差错,谢墨就会废在他的手里。
连旁边的陆肖呼吸也特别的轻,目光不轻不重地落在两人身上,轻到全神贯注中的容止言丝毫没有察觉到陆肖的目光。
谢墨身上的衣物已经全部换过,换成了风华绝丽的红色,十分喜庆,是谢墨最喜欢的颜色,将谢墨脸蛋衬托的更加妖丽,却又透着那么几分英挺。
陆肖看入了神,他走过许多地方,见过许多的人,却从未见过比谢墨更好看的人。只是此刻那张瑰丽容颜沁满了汗水,还有藏着如何也压不住的痛苦。
陆肖都没怎么注意容止言的动作,所有的心神都落在那张脸上,直到容止言出声。
“成功了!”容止言压抑着欢呼出声,拔出金针,再看谢墨脸上神情已经平静下来,“陆掌门,可以了!”
陆肖回过神,艳丽的脸庞没了扭曲的痛苦比之刚才又动人了十分,“多谢容谷主。”
容止言摆了摆手,“陆掌门,这不过缓和之计,但这样……”
“这样可以让他免受痛苦。”陆肖说,视线依然胶着在那张脸上。
容止言话断在了喉间,看了看两人,随后便出了马车,冷冽寒风吹到脸上如刀子一般疼,“原来已经冬天了。”
寒暑侧眼瞥了一眼容止言,伸手把人拉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