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暑转过身,手上顺道捏住了容止言的手腕,快速把人拉进怀里低头吻了过去,容止言吓得眼睛睁地铜铃大,眼尾瞥向谢墨和陆肖,那两人很默契地看向了别处,但容止言听到了一些声音。
“没想到寒掌门这么放得开,言兄也是很出乎我的意料。”是谢墨的声音。
容止言一张脸涨成猪肝色,没被抓住的手狠狠拍了寒暑两下,嘴里发出呜呜抗议声,寒暑将人松开地很快,容止言气地直接骂了粗口,随后就听到寒暑说,“万一这是最后一面,就把我忘了吧。”
一句话就堵住了容止言余下的骂声,容止言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道:“胡说八道什么!”
“小心。”谢墨说。
黑袍屠了天平派,然后又急匆匆回了南疆,可想而知在南疆有他极其重要的东西,在这种情况下,寒暑久久不曾归来,很有可能就会被黑袍怀疑,而被怀疑的结果,三人都心知肚明。
寒暑这条回去的路也不好走。
容止言刚还骂骂咧咧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晦涩难言,目光落在寒暑那张脸上,平日里觉得怪讨人厌的,但此时此刻却觉得也没有那么讨厌。
“……你要是死了,这辈子是喝不到我的喜酒了。”
寒暑眼神突然变得凌厉,“喜酒?这辈子只有别人和你我的那一杯喜酒。”
这一次,容止言没再反驳,但寒暑脸上也没有太多喜色,但多少还是露出了一些,“等着喝你我这一杯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