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墨眨了一下眼,然后道:“是,送给他了,印象里也穿了几年,也不算浪费了。那么好的袍子物尽其用了。”
容止言在一边顺着风听了个全部,平日里跟笑话一样听的话此时让他心底不断冒起酸气,让人难受的很。
寒暑将人拉到身侧,往日阴冷的眼尾此时也缓转了些,容止言见状,心头更是难过,这一去,越来越让人觉得是有去无回。
说话间,便已见到南疆的边界,寒暑率先一步往前去,“我先回派里,若是黑袍在必定会寻我,到时我们再看下一步如何做。”
“不必。”陆肖道,“若是黑袍在,你通知容谷主,我们自会找去。”
“陆掌门?”容止言不是傻子,寒暑更不是,这句话里的意思太明显,陆肖的意思显然是他跟谢墨两人自己去找。
“言兄,玄宿派与黑袍关系匪浅,不能叫寒掌门为难。”谢墨说。
容止言想说的话被谢墨这一句都堵在了喉咙里,他的确是忘记了寒暑的立场,在明,寒暑依然是黑袍的人,而且是无法扯开的关系。
容止言看向寒暑,寒暑脸上依然是那副冷厉,接触到容止言的眼神,脸上的神情才缓了些,“我不是愿意受制于人的人,至于一代又一代传来的密令,到我这一代也差不多该结束了。”
“但你现在如何能被黑袍得知你是阳奉阴违,黑袍的灵力修为你自是明白,捏死你还不是跟捏死一直蚂蚁一样。”容止言稍大声道。
“你的关心我接受,但这么看低我,我不接受。”寒暑说,随后看向陆肖,“话不多说,我现在就回派里,要是路上遇见春风,我自会将消息告知于他。”
“多谢。”陆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