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肖接过来放在一边,“我待会儿再喝。”
老妇人点点头。
等人走了,陆肖起身走到窗口往外一倒,不喝药对陆肖影响极大,再不过三两天,要是陆乾亲自来一次,一眼就能知道他这几次一次药也没喝过。
陆肖的身体显而易见比之前又差了一些。
雨水将冒着热气的药冲的干干净净,一点气味也没剩下。陆肖关了窗户,阻隔了寒气逼入,但阻隔不了暴雨的声响,噼里啪啦,响彻周围。
这种雨势,再牢固的屋子也受不住,何况山下多数都只是遮风避雨的屋子。
陆肖将空碗放在桌上等着老妇人晚上来送药时收走,这是他难得出于私心的一种任性。他不想忘记谢墨。
他们的回忆很多,有特别有意思的,也有平淡无奇的,但不论是哪一种,陆肖都不想忘记。
还有一种基本会被陆肖刻意放在了角落,只是因为每次想到都另陆肖不甚自在,以及面红耳赤。
还有成亲那晚,陆肖苍白的脸色多了一些血色,那晚的疯狂是所有记忆中之最,但饶是如此,谢墨的温柔体贴依然还是那么淋漓尽致。
明明他比谢墨年长,但是这些事上远不如谢墨来的游刃有余。在谢墨的引导下,每一幅画面都足够让人血脉贲张,面红耳赤,这些都是陆肖这辈子也学不会的事情,但在谢墨手里却格外理所当然和自然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