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肖:“事实就是这样。他想谁死就谁死,他想谁活谁就活。”
“那不就乱套了?”容止言手里还握着一个空碗,大幅度动作时不小心把手中的碗忘了,掉在地上发出清脆响声,把自己又吓了一跳。
“谷主,你没事吧?”
容止言对弟子摆摆手,“没事,我只是太想这位老祖宗去死了!”
然后又想了想说,“我要下山,你留在这里照顾陆掌门,药方我都留在了药房,这几日还是按这个药方煎药,过几日我回来后再换药。”
寒暑踏进院里正好就听见这最后一句,“你要去哪里?”
然后对着陆肖招呼:“陆掌门。”
“寒掌门。”
寒暑点点头,随后看向容止言,“下山是去找谢墨吗?”
“你怎么来的这么快?”容止言问,“你不是刚出发?”
“着急想要见人。”寒暑说,“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下山是要去找谢墨吗?”
“他已经不是谢墨。”容止言说,“他想杀人就杀人,想救人就救人,人命岂是儿戏?”
“那你能把他怎么样?”寒暑一盆冷水灌了容止言一脸,“他眨眼就能抹了三个人的脖子,你去,只不过也就是多给你一个眨眼的功夫,下场跟那三个弟子一样。”
容止言:“你少瞧不起人!”
欢喜冤家,说的应该就是眼前这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