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暑:“不是我瞧不起你,现在单打独斗没人是他的对手,你偏要自己去送死。你是不是傻?”
容止言怒极:“你是不是有病?你这是第几次阻止我了?我惹你了?我一个空谷门谷主难不成还点自保的能力?”
“容谷主,寒掌门只是担心你,下山凶险,空谷门的安危和坐镇都需要你,别轻易犯险。”陆肖说。
“陆掌门所言极是,我就是这个意思,只是有些人脑子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连人话也听不懂。”
“因为你说的就不是人话。”
陆肖看着两人,分别都是各派之主,在一起时却能这般如同孩童一般吵闹,曾经的谢墨也是这般嬉笑怒骂停不下来。
“容谷主,能不能借你这弟子一用,我想下趟山。”
“陆掌门,你不能下山,身体刚好点,你下山干什么?”
“谢墨这是需要从长计议,既然他要立威,那我们配合他就是,不必这么急着犯险。”寒暑也说,“这些门派里总还有人能顶一顶,你不必这么急着下山。”
“那你倒是去顶上。”容止言生气道,瞪着寒暑,眼里全是责怪,要不是你,陆掌门至于要亲自下山?
“谢墨是天平派中人,老祖宗亦是天平派中人召唤而来,我这山恐怕不能不下。”陆肖说,“而且,我始终觉得”
“你还是觉得谢墨还活着?”容止言接上话,“可是若是那具身体里真的有谢墨在,他会不阻止吗?”
“谢墨还活着?”寒暑问容止言。
“是陆掌门觉得谢墨身体里,除了有一个老祖宗,还有一个谢墨。”容止言始终觉得不可能,一个身体里有两个灵魂,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