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打开的柜门、上铺掉下来的物品、碰倒的书本……许多消失的物品一样样展现。
由于情况过于诡异,加上明显降低的温度,很多做贼心虚的人都不打自招。
动静太大,很快惊动了班导。
侯军没有偷什么价值太高的东西,但不表示其他人都没有。有人没有偷,但是故意破坏。譬如买不起的球鞋,看不惯男生在脸上涂涂抹抹的保养品之类。
零零总总一时间让人头疼万分。
陆海这会儿倒像是个没事人一样,背上轻飘飘的书包,和同学们招呼:“我先回去了。”
他走出人群,看到陆辞和谢宜冰站在宿舍楼外,赶紧跑过去:“哥,谢哥,你们来接我啊!”
“嗯。走了,回家正好吃饭。”
“饿了吗?车上有刚出炉的小蛋糕。”
三个人上了车。这一次谢宜冰倒是正经开车回去,路上听陆海把刚才宿舍里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陆辞听得连连摇头:“怎么还有这样的人啊。我住宿好多年都没碰到过。”
“那是你一直和我住。”谢宜冰说着,语气里很明显的得意。
陆海觉得嘴巴里的小蛋糕一股狗粮味,又剥了一颗“糖”给汪师傅。
汪师傅把糖纸重新包回去,爪子一摁,藏了起来。
谢宜冰没回头,说道:“别给汪师傅喂太多。他一个月吃一粒顶天了。”
“哦。”陆海问了他们不要,就干脆把整个纸袋都给了汪师傅,“那都放你那儿吧,到了时间自己吃。”
汪师傅这一下倒是不动了,尾巴都不摇,歪着头盯着陆海看。
陆海倒不是不知道这些糖果的珍贵,但是汪师傅除了教他武功,还保护他家人,再说地府拿来的东西,他也不知道活人能不能吃,既然汪师傅用得上,也不算是给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