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宜冰说道:“既然小海给你,你就拿着。”小鹿的弟弟就是他的弟弟,他弟弟怎么会差这点东西。
听见谢宜冰这么说,汪师傅还是很纠结。
当陆海的武术老师,是他这种刚入门的鬼修的美差,本来就有不错的报酬。一粒“糖”,勉强能算是奖金。这一袋糖,靠着他自己的本事,得多久才能赚到?
一直到下车,汪师傅都没收。
陆海只能先收起来,打算每个月给汪师傅一粒也一样。
别墅里灯火通明,陆小婶已经等在了门外,看到车子过来,赶紧让到一边,隔着车窗就开始骂儿子:“臭小子读个书架子大了?还让你哥去接你,这么点路自己坐公交会迷路?”
车门一开,汪师傅率先从车上跳下来,绕着陆小婶转了一圈,摇尾巴。
陆小婶一看,顿时儿子也不要了,把精神的小白狗抱起来:“哎呀,汪师傅这个礼拜瘦了。在望乡水土不服吗?”
陆海:瞎说,同学们一天三顿,一顿三拨给供奉,汪师傅都吃胖了,纸袋子都鼓了!
汪师傅:我什么时候去的望乡?
陆辞走到陆海身边,用手肘怼怼:“你看你妈。”
谢宜冰一伸手,勾住陆辞的脖子往屋里走:“行了,吃饭。赶紧吃完,晚上还要直播上课。”
陆辞想了想,拉着他小声问:“直播完,我们可以……”
陆海经过,没听见他哥后面说什么,只觉得饭还没吃,狗粮已经塞到了嗓子眼。
“傻站着干嘛?周末没事给我跑腿去。”陆辞走过来,拖着蠢弟弟进屋。
“我周末……”要睡懒觉,好叭,“几点起?”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