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凌、谢景瑜与皇甫明棂又与净涪一拜,方才在蒲团上坐了。
净涪取出的蒲团只有三个,没有五色幼鹿的位置。五色幼鹿也不在意,两步来到净涪身边,直接在净涪身侧趴下了。
净涪打量过白凌他们几眼,点了点头,“看来你们这段时日也没有懈怠了修行。”
白凌、谢景瑜和皇甫明棂听得净涪这话,提着的心方才有些安稳下来。
比起上一次来拜见净涪那会儿,他们的修为确实是有所增长,但绝对不是太惊艳,和净涪这般修为增进更是比不得。
别看他们自己修为远低于净涪,看不出净涪修为的根底,但他们这一路从外间来到这里,可也是听说过净涪昨日突破的消息的。
“不敢当师父夸赞。”
净涪摇摇头。
他可真不是随口夸赞的。
白凌、谢景瑜与皇甫明棂确实都只在筑基境界,但气息沉稳厚实,可见根基确实稳固,不是一味的求快,这就很不错了。
更何况这段日子以来妙音寺乃至整个景浩界的事情都很多,修行也很是艰难,他们能有如今这般扎实修为实在难得。
白凌、谢景瑜和皇甫明棂细看得净涪表情,心里不免一喜,脸上又都显出了几分。
尤其是皇甫明棂。
那枚弟子身份铭牌的反复在她心里也留下了不少的阴影。而且她还是这妙音寺里唯一的女子,生活上多有不便,修行上也同样有许多需要注意的,心理上的压力就更是沉重了。
更准确的说,在妙音寺修行的这段时日,她心根本就绷成了一条线。
如今好不容易得了净涪的赞许,皇甫明棂可是实打实地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