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论他怎么看那门户,那门户仍旧禁闭这,屋舍里头也是全无一点动静。
恒真僧人深吸一口气,强自按捺下来,又自抬手敲了门。
三声敲门声再度响起,屋里的清见主持仍然石头一般的纹丝不动。
恒真僧人等了又等,心头怒火再按捺不住,转身甩袖就要走。
清见主持仍然盘坐得稳稳当当的,若不是他鼻间还有气息进出,只怕真会被人错认了去。
恒真僧人转身急走出几步,脚下跨过门廊,飞快踩过石阶,就要穿过中庭,回他的屋舍去。可在他脚步踩上中庭的那一刻,他到底停了下来。
旁边的屋舍里,净栋听得动静,很是解气,只有那凡僧暗自心急不已。
恒真僧人在中庭处站了一会,似乎被庭中吹过的凉风镇住了胸中怒火,恢复了一点冷静,他回头看了看那仍然禁闭的门户,到底还是转了身,重新走上石阶,来到那扇门户前,抬手又敲了一遍。
事不过三。就算清见主持很不愿意见恒真僧人,在恒真僧人敲门三次之后,他既在屋里,就不好不开门见客。
恒真僧人到底还是天静寺真正意义上的开山祖师,而他,是天静寺当代主持
这一次敲门声落下的时候,清见主持终于掀开了眼皮,从蒲团上站起,去往屋门边来拉开门户。
恒真僧人听见屋里传出来的动静,这才算是勉强熄了一点怒火。
“咯吱。”
原本禁闭的门户轻易被拉开,清见主持站在洞开的门户边上,看向恒真僧人,恭敬地与他合掌见礼,“祖师驾临,弟子有失远迎,请祖师恕罪。”
恒真僧人胸中还在熊熊燃烧的怒火一下子又往上蹿了好几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