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提要不再在妙音寺或者佛门中寻一寻,他更没提左天行在道门里的地位与权柄。
净音觉得,既然这些问题他都能够想到,净涪自然也不会不曾顾虑过。可到底,师弟他还是选择了左天行接下这份缘法。他觉得,他这师弟显然有其他的考量。
那些他在妙音寺佛子位置上看不到也不想看到的考量。
净音又是暗自叹了口气。
净涪也只是沉默,没趁此机会多说什么。
倒是净音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忽然就笑了出来,“师弟,你觉得”
他话说到一半,竟是就停住了。
净涪不明白他到底想说什么,只是听出了他话里的幸灾乐祸,就发出了一个疑问的音节,“嗯?”
“不,没什么。”
净音说这话明显没什么真实性,但净涪也没多问,毕竟就他对净音的了解,这会儿净音的那点小情绪,还真不是冲着他去的。
大概,就是因为左天行
净涪又随意地说道了两句,便断去了与净音的联络,收起了手中铭牌。
净音却没像净涪那样干脆,他拿着手里已经黯淡了灵光的铭牌,目光无意识地望入虚空,表情说不出的怅惘与混沌,全然不知他此刻到底是个什么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