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涪和尚。”
净涪应得一声,转眼就先看向了谢景瑜与皇甫明棂。
谢景瑜和皇甫明棂都不曾商量,也或许是早前就商量过了,直接上前一步,躬身与净涪道,“师父,弟子等听闻今日戌时将祭天,以立小地府。不知弟子能不能”
观礼。
虽然是已经询问过白凌壮了胆子,但真到了净涪面前,谢景瑜和皇甫明棂也仍然怯场,怎么都不能将话说完。
净涪看了他们一眼,没说什么,只道,“可以,但须得安静。”
谢景瑜和皇甫明棂面上一喜,连忙应声,“是,弟子知晓。”
净音在院子里看得,一瞬间也有些心动,但他想了想,到底还是罢了。
反正净涪选定的祭天地点也就在妙音寺后山那儿,以他的修为,在场不在场,都妨碍不了他观礼,还是莫要叨扰师弟才好。
净涪又看向白凌。
白凌领着他的副手上前一步,合掌躬身与净涪见礼,道:“一切已经准备妥当,请师父移步。”
净涪点点头,白凌当即上前,替净涪引路。
但事实上,对于这一次祭天,净涪比白凌还要熟悉。毕竟祭天的地点是他确定的,时间也是他确定的,其中一应流程,也都过了他的眼,如何要不熟悉?
这些事情,白凌自然也是知道的,但他仍然一丝不苟地在前方忙活。
离了他的禅院,净涪这一行便直接往后山去。路上遇见的那些比丘、沙弥见得,似乎也想起了什么,没有过来与他们搭话,远远一礼,便站定在原地,看着他们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