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气小修都是这样的家伙,筑基又会是什么样,金丹又该是如何的恐怖?
但他到底没能问出来,只静静地坐在原地,默默地看着张远山呷饮汤水。
这一次,张远山的汤水喝得飞快,过不得片刻,他碗里的汤水就净了。更恐怖的是,陶盘里的汤水也已经没有了。
吃饱喝足之后,张远山很是惬意地将手中的陶碗放下,放松了身体,伸手去摸略略有些鼓起的肚腹,一脸满足。
净涪看了他一眼,又看看满桌的狼藉杯盘,就要伸出手去收拾。可他手才刚刚抬起,就被半闭着眼睛的张远山拦住了。
“法师且慢动手,这事不须劳动法师你,我来就行了,我来就行了”
净涪想了想,到底收回手来,“那我就再消受你一次。”
张远山摇头,“说什么消受呢?净涪法师你可是我的客人,怎么能让客人你动手?下次可莫要这样了”
他说着,却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睁大眼睛,坐直身体,一副惊悚模样地看着净涪,“还是说,法师你其实是看不得这副杂乱模样,要催着我收拾,又不好意思直说,故而宛转为之?”
净涪有些懵,片刻才回过意来,摇头否认道,“并不是”
他只开了个头,还没有将话说尽,这张远山就松了口气,又放松了身体,继续闲坐在椅子上,“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净涪看着他这般模样,一时也不知道那还没有说完的话是要继续,还是就这样断了比较好。
“是了,我竟忘了还有它!净涪法师,你且在这里等一等,我去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