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身点头,‘啊,所以往后,我们还得继续努力啊。’
说着要继续努力,佛身却仍安稳地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
心魔身笑了一声,也没有偏头去看,‘你既说了要继续努力,那你从床榻上起来啊。’
佛身应道,‘就起了。’
心魔身将这话听得非常清楚,但他都在这星光中赖了一阵了,却还是没能听见识海之外传来什么动静,他眼底便浮起了一丝笑意。
‘呵,这便是你说的就起了?’
佛身倒是全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他应道,‘我说的是就起了,就起了’
心魔身眼底的笑意就升了上来。
佛身那边安静了片刻,便来问他道,‘你呢?你准备躺到什么时候?’
‘嗯’心魔身拖长了声音,作仔细思考的模样,最后以相当郑重的声音道,‘就再躺一会儿吧。’
佛身那边一时又没有了声音。
但说实话,像这样的安睡也好,赖床也罢,都是净涪已经暌违已久的事情。真要从记忆里翻找,说不得,还要找到当年北淮国皇宫时候。
既是难得的谁都想在床上赖一赖,那便谁都别说谁。佛身与心魔身很是默契地将这个话题给抛到了一旁。
细细享受了一回百无聊赖,全身懒洋洋地闲躺的滋味后,佛身忽然想到了什么,便来问心魔身道,‘你睡觉时候,可曾梦见了什么?’
心魔身随意地应道,‘可能有吧,不太清楚了。你呢,你是梦见了什么吗?’
佛身想了想,也道,‘应该是有的,但不记得了。’
心魔身静默了一阵,问他道,‘你提起这个来,是想要将那些梦境都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