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不解。”
净涪瞥了一眼皇甫明棂眉宇间的困惑与难过,便问道,“哪里想不明白?”
白凌、谢景瑜与五色幼鹿等都提起了精神,侧耳细听。
倒不是他们就对皇甫明棂说的那些女儿心事起了心思,实是这几个想从净涪对皇甫明棂的开示中学到些东西。
所谓言传身教,本来就该是这样的。
皇甫明棂答道,“弟子闺中友人既然决议和离,也已经顺利和离,经了这事,她心胸本该更开阔才是,可弟子前些日子居然闻听她又与昔日和离且已经在议亲的夫婿多有牵扯弟子就很想不明白。她既然已经从樊笼中脱出,又何以回头,再搅乱去旁人的事情?”
皇甫明棂说着,目光也已抬起,看向了净涪。
净涪略一沉吟,只问她道,“你可曾问过她?”
皇甫明棂答道,“弟子去信了,却始终没有得到答复。”
净涪又问道,“那依你之见,你该如何行事呢?”
皇甫明棂应是先前就曾自己琢磨过了的,如今听净涪来问,只略略停了一停,便站起身来,对净涪合掌躬身一礼,请道,“师父,弟子想下山。”
白凌、谢景瑜与五色幼鹿尽皆侧目看向皇甫明棂。
师父才刚回来,你就想要下山?
皇甫明棂也只能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