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真的是它猜错了,也总比小和尚什么准备都没有就撞上那别人的算计来得好啊。大不了,五色鹿族群来质问的时候,就由它来将事情认下。反正五色鹿族群想要借它来谋算小和尚就是不行!
五色幼鹿快速地垂了垂眼睑。
“是远乌”净涪微垂下眼睑,但他很快又抬眼笑开,“我记下了,会小心他的。”
说完,他却是定睛望向了五色幼鹿,“便是远乌要冲我来,我也有办法支应他,倒是你你与他同为五色鹿一族,他年岁、见识、修为、手段样样都强过你去,他若真有意坑害于你,多的是手段。你若再与他接触,必得多多留神才是。”
五色幼鹿轻快地应了下来。
旁边的谢景瑜多看了五色幼鹿一眼,又悄然收回目光。
净涪看向最后剩下的皇甫明棂。
皇甫明棂拜了一礼,才来回话。
“弟子这些年都留在寺里静参,有净音师伯看顾,又有诸位师兄弟提点,都还算平顺。”
净涪点了点头,等着皇甫明棂的后续。
她该是还有别的事情要来问他。
皇甫明棂壮着胆子将目光抬起,小心地打量过净涪面色,才斟酌着用词道,“弟子在寺里修行,日子平顺且多有进益,自然万事无忧,但弟子虽不曾出山,却也未到两耳闭塞的程度。”
净涪没有说话。
皇甫明棂顿了一顿,继续道,“弟子前一年曾收到几个旧友的来信,信中言说,弟子闺中一位好友因不堪夫家磋磨,已和离归家,可其中多有波折不说,那好友和离之后的日子也甚是难捱,弟子颇有感触,是以多有去信开解不过成效寥寥,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