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随后,净涪抬眼往前方一望,便正正看见羽衣玉冠的左□□抬手推开院门。
左□□目光不过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便快步走了过来,自顾自在净涪对面的那个蒲团上落座。
净涪抬手将一杯茶盏放落在他面前,自己另取了一盏茶水在手。
“我刚见你那几个弟子离开,不得不说,在这上头,你倒是好运道。”
左□□羡慕得心里发涩。
不过他也不是真的就羡慕净涪有这么几个弟子,而是羡慕净涪有一个能够帮他引导弟子的师兄。
不论净涪因何缘故将他们收入座下,但几个弟子在他丢开手,一任自然生长的情况下,都没长歪不说,且还长得不错,这就真是没处说理去了。
左□□自己就没有这个运道。
他暗自叹了一口气。
净涪只是平静地看了他一眼,“你要是敢,这样的运道你也不可以有。”
他说完,将茶盏掀开,凑到唇边啜饮了一口。
左□□一阵语塞,面上却安稳得很,还顺道将话题接了下来。
“我师父如今只剩了我一个弟子,哪儿再来一个师兄弟帮忙?总不好再去劳烦我师父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