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凭什么?凭他是净涪啊。
就他那样的一个人,入佛门这都几十年时间了,怎么可能不经营出一些底牌来?
更何况,左天·行还记得很清楚,那位传闻中从西天净土佛国胜境里来的了章和尚,可是承了净涪那家伙的邀请,才愿意参加妙音寺这场法会的。
净涪那家伙既然请了人,就必定有应对这种种情况的手段。
客大欺主这样的事情,哪里都有可能发生,就是不可能发生在那家伙的身上!
不过,那家伙这一回邀了那了章来,是不是另有什么他不知道的谋算?
他想做什么?
真的只是为了调和景浩界佛门各法脉的人心,扶正佛门各法脉的根基,匡正妙音寺法脉的长势?
难道那家伙就没有其他的目的了吗?
左天·行下意识地去揣摩净涪本尊这一回的算计与谋划,想要看清在净涪本尊那似乎牵扯莫大的谋算底下被遮掩住的真正目的。
但片刻后,左天·行自己反应过来,禁不住就露出一个哂笑来。
他如今与那家伙又不是敌对,想那么多猜那么多作甚?有那般的闲工夫,还不如好好想想,他们能借净涪的这部分棋盘做些什么呢。
左天·行笑完,伸手摸了摸还一阵阵闷痛的胸口,转手就从储物戒指里摸出一个玉瓶,从里间倒出一丸丹药服下。
留影老祖看见了,也才后知后觉地感受着神魂里传来的撕裂痛楚。
他用那还有些混沌的脑袋想了想,最后竟是从储物戒指里摸出一小个酒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