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就是如此的颠沛而离奇。
左天·行摇了摇头。
留影老祖看见,一颗心不见欢喜,反而是沉沉地往下坠。
“我也不知道。”左天·行道,意兴阑珊之下,再不去在意留影老祖的表情,“但我能够确定一点。”
“嗯?”留影老祖催促般地发出一个音节。
“不论西天各佛国胜境是打的什么算盘,善意的还罢,但凡沾上一点恶意,怕都会很难受。”
左天·行顿了一顿,加重语气道,“说不出的难受。”
留影老祖怔怔地看着左天·行面目里带出的笃定,愣怔半响,才低低问道,“凭什么?”
左天·行答,“凭净涪。”
“只凭他?”
“只凭他!”
“那”留影老祖上下打量了左天·行一阵,“他又凭什么?”
这个问题
左天·行想了想,忽然哈哈笑出声来,“凭他是净涪。”
留影老祖发现自己这一刻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左天·行不理会他,自顾自笑得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