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天·行将一杯酒水饮完,抬手又取过酒坛子来给自己满上。
“我猜,老祖你一直以来都没有直接面对过他的手段。我劝你,还是莫要轻易触怒了他去。”
留影老祖皱了皱眉头,为自己辩解道,“我自然知道他手段了得”
若不是手段了得,只他一个修行数十年的修士,凭什么震慑住各方高阶修士,凭什么让他们忌惮着在这方小世界行事?
他又不是瞎了,这么一出出看下来,还能不知道他的手段?
“我没有想要触怒他。”他最后否定了左天·行的说法。
左天·行看着留影老祖,扯了半天嘴角,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来。
“你没有想要触怒他?”他凉凉问道,“那你方才不是想要利用他?”
那净涪虽然不计较做一个棋子,但不是谁,都有资格拿他当棋子用。很多年前,留影老祖或许是够资格的。可如今他已经一步步走上来了,留影老祖又凭什么以为自己可以?
留影老祖沉默了片刻,答道,“我只是想要借用他的威势,不是想利用他。”
左天·行连眼神都懒得分给他了。
留影老祖又道,“在真正做事之前,我会亲上妙音寺,先征询过他的意见,必不会随意出手。”
听出留影老祖话里的坚定,左天·行沉默了一下,下意识地避开了留影老祖的目光。
因为他忽然清楚了,这回是他反应过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