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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色幼鹿抖了抖耳朵,认真地听着。

“真到了那个时候,或许就连我,都救不了你。”

五色幼鹿半抬起脑袋,一面用脑门轻轻撞着净涪佛身的掌心,一面冲着净涪佛身“呦呦呦”地叫。

净涪佛身就笑了,“乖孩子。”

五色幼鹿更得意地晃荡着它的脑袋。

净涪佛身笑着又揉了揉它的脑门后,就看向边上的菩提树幼苗。

菩提树幼苗也正看着他,此刻直接就问道,“它不行,那我呢?我应该可以的吧?毕竟我菩提树一族可比它五色鹿一族来得安稳多了。”

但很可惜,即便菩提树一族的情形比之五色鹿一族来说要好上太多,在这件事情上,净涪佛身对它却还是跟五色幼鹿一样的态度。

他又摇头了。

菩提树幼苗憋气一阵,到底是没追着净涪佛身问原因。

它可太清楚了,只要这小和尚愿意,他多的是合情合理的理由来说服它。

面对这样的一个人,便是它再不依不挠,也改变不了结果。

而且

哪怕面前的这个净涪小和尚特意封禁了他自己的修为,它仍然能够察觉到小和尚身上远胜于上一回所见的威胁。

显而易见,净涪小和尚不知什么时候又往前走出一段距离了。

意识到这一点,菩提树幼苗一时顾不上其他,只问净涪佛身道,“小和尚,最近这些时日,可有旁的菩提树寻上你?”

净涪佛身好笑地摇头,“没有的,你且放心就是了。”

菩提树幼苗果真松了一口气。但待它真正放松下来以后,它重又打量起净涪佛身来。

每打量得一次,净涪佛身就发现这株菩提树幼苗身上的犹豫越发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