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2页

梦境里,她成了另一个人,从襁褓时期开始,被父母引领着呵护着,慢慢长大

在沈安茹的灵魂深处,一朵闭合的夜昙不知什么时候正在无声摇曳。

有苍白的雾气碎成如同实质一般的粉末,似花粉一般落向沈安茹的灵魂。当然,这些落向沈安茹灵魂的花粉中也并不是只有苍白的雾气粉末。

若是有人能在此刻细细观察的话,他理应还能在那些苍白的雾气粉末中,发现一些铂金色的碎尘。

在沈安茹入睡的前一刻钟,已经带着白凌等人回到了妙音寺的净涪佛身也正要挥散这些弟子,叫他们各自回去。

毕竟白凌、谢景瑜这两位男弟子还好说,皇甫明棂却是个女尼。即便她已然出家皈依,又是净涪佛身的弟子,但该注意的分寸却还是不能轻忽。

可谢景瑜就是站在净涪佛身身侧,没有动。

见得谢景瑜如此,白凌和皇甫明棂对视一眼,也稳稳当当地站在原地沉默。

五色幼鹿和菩提树幼苗不明所以,却乐得不离开。

净涪佛身团团看了他们一眼,目光直接落在谢景瑜面上。

他暗自叹了一声,却也不多说什么,只问道,“你可是还有什么事情要问?”

谢景瑜对净涪佛身合掌一礼,就低了目光去,不看净涪佛身。

“是弟子想请教师父,可又不知道什么能问什么不能问。弟子请师父教我。”

尽管谢景瑜的话语很有些含糊不清,但净涪佛身还是理解了他的意思。

比之白凌和皇甫明棂,在亲缘这方面上,说来还是谢景瑜这个弟子与他最为相类。

今日里净涪佛身面对的这些事情,回头说不得谢景瑜也要同样的领受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