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除了师父净涪以外,怕不会再有哪个能让向来无忧无虑的幼鹿这般模样了。
谢景瑜笑着暗叹道。
五色幼鹿端端正正地端坐在谢景瑜对面不远处,严肃且认真地凝着那双滚圆灵动的眼睛,对谢景瑜问道,“呦呦,呦呦呦?”
谢景瑜失笑,伸手就要去摸五色幼鹿的脑袋。
五色幼鹿非但躲了过去,还沉沉瞪了他一眼。
谢景瑜连忙敛去面上笑意,换上与五色幼鹿一模一样的严肃与认真来。
明明是一人一鹿,偏生却有着异常相似的表情和态度,如何不叫看见的人心下发笑?
偏谢景瑜和五色幼鹿全无所觉,仍自严肃交流。
“你是问我,为何我们三师兄妹就没有一个为师父打抱不平,斥责程家庄里的那两位?”谢景瑜问道。
五色幼鹿重重点头,“呦。”
就是这个!
这么唤了一声后,它还狐疑地盯着谢景瑜,似乎要从他的眼里面上看出些什么来一样。
谢景瑜无奈,“早年我带着你在各国王宫隐修时候,便要叫你跟我一道仔细看,也叫你多想想,偏你都不做,只丢到一旁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五色幼鹿先是一愣,随即不满地对着谢景瑜唤了两声。
现在是翻旧账的时候么?说的是师父的事情呢,别给我扯开去!
谢景瑜再是摇头,但还是配合一般地将话题又给带回来。
“程家庄的那两位”他又是摇头。
但即便是五色幼鹿也知道,这一回不是冲着它去的。
“他们的手段粗糙拙劣,但其心太贪他们或许从净涪师父手里讨去许多东西,可总归得还回来的。”他平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