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里特指的是了章法师。
济案法师小心地瞥了一眼了章法师,给净涪佛身使了一个眼色。
净涪佛身心领神会,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跟着济案法师一起收缩自身的存在感。
纵然了章法师确实心情很有些忿忿,可也不至于随便将心中火气发泄到无关人氏身上。
倘若身边的只有济案法师,他确实还有可能似真似假地随便找个理由借济案法师一用,可这里不是啊。
在这里的,除了济案法师以外,还有净涪佛身在。
尤其还是他和济案法师两个找上门来的,净涪佛身才是这里的地主。
莫说净涪佛身的份量如何,单单只是这个主家和客人的问题,若果他真的对净涪佛身做了什么,那他和济案这两个,可就成了平白闹到净涪佛身门上来了。
这是彻底跟净涪佛身乃至是佛门禅宗法脉撕破脸面的事,了章法师再如何愤懑,也不会做。
所以见到济案法师和净涪佛身的动作,饶是此刻怒火中烧的了章法师,也是被气笑了。
“我说你们两个!”
他的话语才刚说出半句,那边厢的济案法师看了看净涪佛身,居然夸张地抖了抖身体。
混似是被吓着了一样。
净涪佛身都被济案法师的反应给惊到了。
他默默地看了济案法师一眼,又看看那边厢似乎又气又好笑的了章法师,悄然将身体往旁边挪了挪,让自己跟济案法师隔出一点距离。
“济案!”
果真,济案法师就被了章法师吼了,紧接着就又是一通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