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至于这般反应吗?!我是会将你怎样还是能拿你怎样?!!”
济案法师这一刻,更像是风雨中被催折的花草,尤为可怜凄惨。
“没没的事。”
了章法师稍稍缓了一口气,“那你自己说说,你这是怎么回事?”
“就,就是”
“嗯?”
“下意识反应。”
给出答案后,不独独是逼问似的了章法师,就连答话的济案法师仿佛都被自己的答案给愣住了。
也不知是在惊讶自己怎么会是这个想法,还是在惊讶自己怎么就能直接将这个想法说道出来
但在反应过来后,济案法师却是小心打量着了章法师的脸色。
到得了章法师将目光再转过来,他将自己的视线迎上去,给了章法师回了一个小心的笑容。
净涪佛身将这一幕幕看得清楚,不忍卒睹地将目光从这两位法师身上移开,只看着面前火塘里静静燃烧着的火焰。
耳边一片安静,除了火焰燃烧的声音外,再没有一点动静。
就仿佛,这木屋里现如今就只有净涪佛身一个人似的。
可这不可能。
毕竟,了章、济案这两位法师分明就与他一道,围绕着火塘而坐。
现在的安静,不是除了净涪佛身以外,再没有旁人,而明显是那两位法师正在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