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不一样。”他道。
净涪心魔身只是静默地看着他,宗遇比丘却像是终于找到了宣泄情绪的出口。
“那株新得的无忧树确实很好,不论是看起来还是感受起来,都比早先那株无忧树好上太多,但我还是更喜欢最初的那株。”
“新得的那株无忧树,我觉得它就是差了一点什么!”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差了,可就是差了!”
宗遇比丘很认真地与净涪心魔身诉说着,不知是急得还是气的,他眼圈甚至泛出了薄薄的一片红晕。
净涪心魔身抬手虚虚按下,“不必着急,慢慢说。”
宗遇比丘果真就渐渐缓过劲来。
他很有些不好意思地觑了一眼净涪心魔身。
“它们真的是不同的两株无忧树。”宗遇比丘强调道。
净涪心魔身先点了点头,肯定了宗遇比丘的说法。
“那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确定了这两株无忧树的不同了么?”
宗遇比丘顿了一顿,对净涪心魔身摇头。
“没有。”
净涪心魔身又问道,“既你确定了这两株无忧树的不同,那你还想要再寻得一株跟那株无忧树相类的灵根么?”
宗遇比丘苦笑,“没有第二株了,也没有什么相似的灵根了。”
净涪心魔身眸光一动,问道,“你怎么知道?”
宗遇比丘找不到合适的说辞,但他总还是坚定地与净涪心魔身说道,“我就是知道。”
“不是什么人告诉你的?”净涪心魔身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