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脂粉铺来说,食铺虽然进项少得多,但确实胜在稳定。
按照她当初的思路,食铺与脂粉铺的经营理念完全不同,因食铺吸引顾客的范围所限,应当在盈利稳定后开设分铺才好。
沈瑜揉了揉眉心,以手支起下颌,微微凝起眉头思忖。
如果食来香开分铺的话,选在哪里合适呢?
刚想出了一点眉目,雅室外便传来叩门声。
“沈掌柜,是我,张全。”
“进来。”
沈瑜温声道。
张全进来后没说什么,先是朝沈瑜弯腰深深鞠了一躬,这举动简直把沈瑜吓了一跳。
“张全,你这是做什么?”
“沈掌柜,袁启的事我得好好感谢您,”张全十分郑重得又拱拱手行了一礼,“要是他一直潜逃在外,我姐的日子也会过得不安生。现在他被抓了,我们全家的心都踏实下来了。”
张全说到这里,用衣袖擦了擦眼角,在他看来袁启就是个畜生不如的东西。袁启给他阿姐造成的伤害实在太多。
因为香云被休弃的事,张家已经成为周边街坊邻居常用的谈资,香云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的难过与压力可想而知,好不容易努力开始新的生活,又被袁启纠缠一番,还被他打伤。
如今袁启被捕,按照律法,单就他故意伤人一事,就足够判上数年的刑罚,于张家来说,总算是摆脱了他的纠缠。